嘉新正藕粉,入口一脉温柔
01 李渔(笠翁)是晚近三四百年来中国人“品质生活”的首席教师爷。“师者,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”,他的一段话,“粉之名目甚多,其常有而适于用者,则惟藕、葛、蕨、绿豆四种。藕、葛二物,不用下锅,调以滚水,即能变生成熟。昔人云:‘有仓卒客,无仓卒主人。’欲无为仓卒主人,则请多储二物。且卒急救饥,亦莫善于此。驾舟车行远路者,此是糇粮中首善之物。”(《闲情偶记》) 他老人家的宏论,一言以蔽之:家里请多备藕粉。 荷(莲)在中国古今艺术家眼里是很好的创作意象,什么“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”,什么“接天莲叶无穷碧,映日荷花别样红”……然而,与荷(莲)有着密切关系的藕,往往被忽略。“宋诗派”是个非常喜欢在诗中说理的诗派,黄庭坚是其鼻祖,他说:“淤泥解作白莲藕,粪壤能开黄玉花。可惜国香天不管,随缘流落小民家。”(《次韵中玉水仙花二首其一》)那就等于当着你的面说:“注意了,你刚才吃的草头圈子,之前灌满了‘米田共’。”谁还吃得下去! 藕犹如此,粉何以堪。 02 医药家倒是既看僧面也看佛面,对藕与藕粉的医用价值进行挖掘,李时珍称为“灵根”;赵学敏《纲目拾遗》曰:“藕粉,能轻身延年,凡一切症皆不忌,可服。” 可是,没有多少人把他们的话当回事儿,只有犯了胃病或行消化道手术,才想起买盒藕粉来吃,并且庆幸还有它充饥,换作西人只好去吊“氨基酸”“葡萄糖”了。 许多人疏离藕粉只是因为调制成胶状糊羹的困难,或呈块状,或呈星星点点的乳状悬浮白斑,吃口很差。外行的失败通常在于心急火燎或不懂规矩。这方面,需要听取老外婆的意见,虽然她的啰里啰嗦让人心烦——藕粉放入碗中,倒入温开水,调匀,直到看上去没有结块或小颗粒,再冲入沸水,同时不断搅拌,等藕粉变成有些透明的糊状即可。 03 前阵子,表哥给我寄来一小袋嘉新正藕粉,再三强调:“这是我站在朋友旁边,亲眼看着他磨出来的,实在是好!”我回复他:“不就是藕粉嘛,何至于搞成这样大的动静?我这里商店里随便买买就行啦。”他执拗地一再反驳我:“商店里的藕粉也能吃?” 看着那袋像从建材店里买回准备刷墙璧的石灰那样的藕粉,我尝试操作了一下,光就藕粉羹液散发的特殊芬芳,便可断定那是从来没有闻到过的;至于胶体清爽、透明、细腻、滑润、醇厚、弹性,不必谈了,手工纯农家藕粉让香味浓厚细腻。商店里包装成“陆战棋”模样的藕粉与之相比,貌合神离远了去。 END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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